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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征文:絮絮叨叨中忆八中

校庆征文:絮絮叨叨中忆八中

  校庆征文:絮絮叨叨忆八中

  我没想到一辈子的事业生涯会与州温八中紧紧连在一起。

  记得当初在农村代课,回城时经常路过蝉街,对着八中那个拱门,我几乎不敢往里瞧上一眼,是些许的自卑,也有些许的无奈,当然更不敢奢望有朝一日能够进入八中,成为八中的一员。然而命运还是眷顾了我,八一年那个夏末秋初,我怀揣着教育局的毕业生分配调拨单,努力平静着自己欣喜激动的心情,用庄重的脚步迈进了八中的校门。人事干部施品真老师亲切接待了我,同时告知,在场的那位帅气的小伙和活泼漂亮的姑娘也是与我一同分配进来的,一个叫池明亮一个叫潘小珍。

  我们很快就融入了这个大集体。八中,没有给我们这些新人以丝毫的陌生感和距离感。因为老师们对我们很亲切,他们会让你感觉好像很早就认识我们似的。那种对年轻人的关心、爱护和热情让人时刻感受到一种浓浓的善意。

  这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学校。每个人都想做点事。课余组织学生补课,成立兴趣小组。大家都不计报酬,但每个人就干得那么不亦乐乎。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盖庆春老师过来,说他与董珍珍老师和冯玲玲老师一起在带领一个“百灵鸟”朗诵兴趣小组,问能否提供一些资料。我好半天都不能将这个高大威猛、声音略带沙哑的小伙与“百灵鸟”联系在一起。

  但就是这个“百灵鸟”,在学校闹得动静还不小。看着他们又是跑电台,又是找资料,那种兴致勃勃的劲头会让你觉得课余时间空闲着是很羞愧的。这里还有很多让人惊叹的老师:那个经常笑嘻嘻的吴祥忠老师,那么野那么皮的几个学生,怎么到了他的手里,只需摸几下他们的脑袋,就立刻乖乖地被驯服了?那个从没听他高声过的林永明老师,不紧不慢,不慌不忙,怎么带出来的学生成绩那么好?而且他们班级大多学生居然都写得一手与他笔迹很相似的秀气的文字!还有何秀瑾、潘舜英等老师怎么会受那么多家长的拥戴?等等,等等,太多的钦佩激发了我太多的学习冲动,我就在八中不断地汲取着,成长着。

  我是幸运的,我进来的这一年,正是学校从低谷开始崛起的时期,我完整地见证了八中由低落到崛起的全过程。项瑞钊校长挂帅,作出“加强初中逐步提高高中”决策。将初一八个班级分了层次,以两个龙头班级带动全体学生。我忘不了那两位龙头班班主任的风采:人没到笑声先到的风风火火的陈飞霞老师和总是用类似美声的铮铮高音说话的朱玲玲老师。

  两位总让人感觉她们浑身加足了马力,有使不完的劲。没见她们疲倦过,更没听她们牢骚过。项瑞钊校长多次表扬她们,有一次的表扬让我记忆尤深。他说一般女教师在一起干事最容易勾心斗角,矛盾丛生,尤其是像她们俩带如此的平行班,然而,她们却合作得那么融洽,没有猜忌,没有嫉妒,只有相互切磋、相互学习。我知道,项校长是站在另一个高度赞扬她们,赞她们的心胸和人格。项校长这一句表扬从此就一直留在我的脑子里,对我今后的工作和做人起到了很好的导向作用。

  就这样,在这个决策的指导下,三年,初中出成绩了,学校继续实施这个决策,又三年,高中出成绩了。到了87年,州温八中有了自己的高中分数线。老师们扬眉吐气了。两件小事让我感触很深:一是刚进校不久的开学前夕,校领导再三叮嘱班主任:所有新生登记表不能让家长看到,否则,一些家长很可能会抢过表格或骗取表格跑到别的学校去的;二是88年的暑假,我的一个熟人的孩子就差八中分数线几分,急切地求我到校长那里求情,我费了很大很大的劲才得到了名额。短短几年,变化如此大,其个中的甘苦,只有八中人知道。

  年复一年,老教师们陆陆续续的退了。有几年简直是成批成批地退。有人开始对八中的前景担忧。但当时的教科研室副主任林文滔老师在一次教学检查后却很有把握地说,放心,八中的年轻教师比我们强多了!事实证明林老师的话是正确的,八中没有因此而衰落,因为八中的年轻人已经站在老教师的肩膀上了,而且他们让学校的办学品位年年得以提升。如今,我也成为了退休老教师,我也正欣喜地看着比我们当时强多了的年轻人,在一步一步不断创造着八中的辉煌。

  现在,我也经常经过八中门口,每次,我都会很欣赏很自豪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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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校庆征文-我的老师

  校庆征文:我的老师

  每年的教师节临近,我总会情不由衷地想起我的几位老师。若干年过去了,一直想把这段记忆写下来,可每到落笔的时候,却又总是惶惶乎不知所然。这么多年离开老家,漂泊奔波在异地他乡,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了与老师的联系。

  今年的教师节又要到了。老师,您都好吗?

  我至今不知道吴老师的大名,因为我只上过她一个多月的课。记忆里的吴老师,是一位扎着一条长长的大辫子,辫子大约垂到了腰以下的年轻女老师。

  那是在1974年的春节后,我们小学六年级班的下半期要转到温八中上“过渡班”,吴老师就是我们过渡班的班主任。开学后不久的一个下午,一拨男生在草场踢球,不知谁的脚大,球被踢过围墙飞出墙外,只听到“砰”的一声碎响,坏了。当我们绕到墙外,看到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拿着皮球已经在等候我们:“叫你们老师来,打碎我家的玻璃了,怎么赔?”孩子们面面相觑。

  后来吴老师来了,再三向那位邻居道歉,说明孩子们不是故意的。但那人还是坚持要我们赔。最后,吴老师拿出钱赔了玻璃。本以为老师会严厉地批评我们,没想到回来的路上,吴老师只是摸摸我们的头,轻声地说:“以后踢球要小心哦”。

  那个年代,受惯了大人们的训斥甚至是棒打的孩子,心里顿时升腾出一种软软的温暖,吴老师真像一位和蔼甜美的妈妈。其实年轻的吴老师那时还没有孩子。

  一个月后,我辍学离开温八中,到父亲朋友的一家工厂做工去了(严格说是童工)。走时没有向吴老师告别,只说家里有事请一段时间假。

  离开学校后不久,吴老师来过我们家两次,但两次我都没在家。只是听父母说,吴老师来了,希望父母不要让我辍学,并说“这个孩子不读书可惜了”。但我还是没有回到学校。那个年代,社会的主流文化是读书无用。后来每次碰到同学,他们总说,吴老师一直在念叨你。

  1983年,我终于考上了大学。当我拿到武汉大学哲学系的录取通知书时,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一定要去见吴老师,告诉她:“我考上大学了”。

  那个八月的下午,天下着小雨。我沿着信河街一家一家地寻访。听同学说,吴老师已经调离温八中,只听说住在信河街古炉巷一带。那个下午,我几乎问遍了古炉巷的每户人家:“知不知道一位在八中工作的,扎着长辫子的姓吴的老师住在哪里?”那个下午,我还是没有找到吴老师。

  此后,大学毕业去了外地工作。二十多年过去了,至今也就再也没有找到过吴老师。但那个扎着长辫子、和蔼甜美的吴老师,就这样一直留在了我的脑海中。她的那句“这个孩子不上学可惜了”成了激励我梦想的种子。

篇3:校庆征文:追忆朱老师

  校庆征文:忆朱老师

  朱巧娴老师去世已经有十几年了。走时还不到六十岁。她走时悄悄的,没惊动别人,就象过去一样,生怕麻烦人家。我们只知道她又昏迷过去了,约好了去医院看她,以为她一定会象过去那样坚强地挺过来,以为她还会坐在轮椅上对着来探望她的人愉快地笑着,一到医院才知她早几天就走了······

  她不是名人,走后没有郑重其事的讣告;她不是名人,走后没有其他名人的纪念文章,她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教师,只有同事和学生在心底的默默的悼念。

  她是在工作时倒下的。那天她和平时一样,很迟才下班,带了备课本和一大迭作文本回家。当时丈夫正在医院为别人做手术。她在丈夫的病房里昏迷了四十多天才被丈夫唤醒,但半边已瘫痪。听说她清醒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急着要起床--上课要迟到了。

  她那种极其投入的工作态度在她倒下的时候一下子在人们眼前清晰起来:一丝不苟的教学,加班加点的工作。她在我们语文组并不算名人,别人能侃能写,她却不声张。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了她讲的《井冈翠竹》一课,那语调,那感情,我强烈地感觉到她的语文功底,她的敬业精神。一堂课,她醉了,学生也醉了,后来我也醉了。但我记得当时评什么类似于现在的优质课一类的东西时没她的名字,她太不爱炫耀了。

  她是累垮的。事先已有危险信号,但她不当回事。那天她走到楼梯口突然摔倒,从好几级上面摔下来,掉了好几颗牙。问她怎么摔的,她自己也莫名其妙--分明是突然晕厥。我们担心她,而她却若无其事地笑笑:“没关系。”照样起早贪黑。难怪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她女儿心疼地说:“让她睡吧,她太累了。”

  瘫痪在家后我们去看她,路上大家都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我们曾听说有一病人,一有人来探望就哭,说为什么别人都好好的,惟独他得病,因此我们也怕刺激她。但躺在病床上的朱老师没向我们叹苦,那平静的微笑在告诉我们,她无怨无悔,而且她还不断叮嘱我们可要注意身体,接受她的教训。那种真诚实在令人感动。她并非不羡慕别人,她很想重上讲台。我们安慰她,把身体养好,以后会重上讲台的。谁都知道我们的话是善意的谎言,但朱老师却为此非常努力着,每次去看她,她都兴致勃勃地告诉我们她在练什么气功(其实就是锻炼体操),并展示着自己的进步,听到夸奖,她会孩子般地愉快地笑起来。

  她患病的这几年,我经常梦见她,每次情形都差不多,她骑着车子过来,容光焕发,我惊喜极了。我曾奇怪于自己这个现象,她在学校时我们并非关系密切呀,怎么会这么萦怀呢?是她给我的印象太深了。记得那天我去幼儿园接儿子,听了老师一番告状,一生气就拒绝了儿子要吃东西的要求。朱老师见到跟在我身边的哭哭啼啼的儿子,忙跑过来安慰,儿子执意要吃东西,不理她。我拉着儿子回家不久,就响起了敲门声--朱老师到店里买了几个饼特意送了过来,笑着说了一句:“别太委屈了孩子。”转身就走了。

  还记得那天我往办公室里走,迎面出来一个气度非凡的男子,我走进办公室有人告诉说那是朱老师的先生,我望着因不修边幅而外貌年龄显得比实际年龄大的朱老师惊呼:朱老师,赶快打扮!大家都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都笑了,她却很不在意,表情中还带着点幸福。不过我还是发觉了此后朱老师慢慢变了,穿着得体,风度气质渐渐出来了,对此我还偷偷得意过呢。她爱生活,学校有什么外出活动,如果有可能,她总要邀上会拍照的丈夫。那时照相机不象现在这样普及,她与丈夫不断给人家拍照,冲洗了以后分门别类地送给人家连成本费也不收,见到人家喜爱照片的样子,朱老师比别人还乐。

  生病长达八年,人们由原来的惊诧、关切到后来的淡忘。领导换了几任,老教师退休新教师进来,许多人也只有在教职员工名单中的“其他人员”栏中看到朱老师的名字,而她却一直在关注着学校的一切变化。病中的朱老师非常喜欢同事来看她,但忙碌的同事时时顾不上去看她。她曾说好几次想打电话给我们,但又怕我们忙,耽搁我们的时间。一个多么宽厚善良本分的老大姐呀。

  善良的老大姐走了,虽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赞美词,但她有我们的衷心的悼念。

篇4:校庆征文:忆八中的老师们

  校庆征文:忆八中的那些老师们

  “毕业”这个词,只有当你和它的距离日渐遥远时,才会感受到那份温暖和厚重。州温市第八中学,不仅是我的母校,还是我如今工作的地方。***年,初中毕业的我离开母校;九五年,师范毕业的我又重新跨进八中的校门,在教学一线工作至今。二十一年的时光如流水般淌过,八中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生命中。

  每日清晨,当我穿过校园的紫藤长廊时,常常会回想起多年前八中老校园的那片景色。进门处的夹竹桃树和桂花树散发着幽幽清香,穿过青砖砌成的楼房,迎面便是手持书本的少女的雕塑,教学楼前的自行车棚、操场后面的小树林......恍如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太多回忆的片段在这时空变换中凝结。但是,让我最难忘的是母校中那些老师们,是他们高尚的师德风范引领着我走上了讲台。

  不管是在读书期间,还是在工作中,我的初中班主任、语文老师z老师对我的影响很深。至今我仍然清晰地记得林老师那工整漂亮的板书,正如他严谨踏实的工作作风。林老师总是能细心地发现我学习上的问题,甚至连情绪的波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每个学年他都会来我家家访。后来,我也担任了班主任工作,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去关注每位学生,并坚持去学生家中家访。

  八中虽然没有宽敞的校舍,但是却有着许多教风严谨、为人正直无私、令人尊敬的老教师。回想我刚任高中班主任时,担任我班语文教学的林苗苗老师、英语教学的郑秀珠老师、管时乔老师等老教师都给我了许多帮助。他们无私地向我传授了自己的教学和班级管理的经验,对于我处理学生问题的种种不成熟的做法,他们总是耐心地指点。也正是他们一次次的宽容和鼓励,让我逐渐地找到了教师角色的定位,并像他们一样承担起责任,也深爱上这份职业。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做任何事情,都有这“知之”、“好之”、“乐之”三种境界,教书也是如此。教书这个工作不“乐之”很难真正把它做好的。在诱惑此起彼伏的现今社会,这种安贫乐道也许是寂寞的,然而闹市中的八中所传出的朗朗书声,却让我幸福地享受着这种寂寞。

篇5:校庆征文-回望初中

  校庆征文:回望初中

  依然记得,在八中门口看红榜的样子。那是1986年,那时候,学生分班的名单是用毛笔写在红纸上的。看完名单,我望着八中高高的木头校门,心里对门里边的初中生活有了憧憬和梦想。

  那时的校园和现在有些不同。现在体艺馆南边的前面空地,原来是一个小礼堂,初中的时候,我特别喜欢这个小礼堂。那时的文艺汇演是在小小的礼堂里举行的,我们都坐在自己从教室里带的重重的木头凳子上观看。印象中,初中三年都有观看。要不是学校的文艺汇演,或者也叫艺术节演出,对于生活在一个闭塞的时代,一个对世界还只是有一点懵懂意识的初中生而言,我或许都不知道印度舞和霹雳舞是什么东西。另一个和礼堂有关的记忆就是音乐室,和现在的音乐室的位置一样低调,通过位于礼堂旁边的一条小巷弄进去,你可以找到神秘的音乐室。那时候,梁雅老师在音乐课上背着手风琴弹奏的身影,在我心目中就是八中的一道美丽风景。

  学校的另一个神秘的地方就是位于现在实验室的原大楼(记忆中,一楼是校办厂)。我们的劳技课比如缝纫,安装电灯等都是在那里上的。因为楼房历史悠久,木头地板似乎有些腐蚀了,每次下楼梯的时候,我们几个要好的女生们都屏住呼吸,最后几级都是飞快跑下,然后嘴里发出大松一口气的欢呼声。初中的劳技课中我最喜欢发电报课和打字机课,因为这两样东西在那时我的眼里都是和新闻,情报有关,初中时候的我对电影里的情节和道具总是有着莫名的向往。

  初中三年我最庆幸的是碰到了对我学习和人生产生很大帮助的各位老师们。无论是三年带到的班主任林永明老师,还是换了两位的英语郑天通,刘续敏老师,还是三年换四位的数学柯林龙,徐锡娇,林程和王诚尧老师,他们认真的教学态度和优秀的人品对我以后的人生都有着直接的影响,让我培养了中的良好学习习惯的养成和对学习工作持有认真的态度。虽说数学老师三年换了四个,但是我从每个老师身上都学到了不同的解题思路。我想这与我后来在理科方面老是喜欢用多种方法来解决同一问题不无关系。

  那时的早自习不像现在这么单一。初三的早自习,王诚尧老师带着小黑板进教室给我们带来的数学每日一练的样子,至今深刻在我的脑海里。那时的我们总是感觉王老师带给我们的是数学的宝藏,但是他每天只带来一点,这更使我们期待。这里还想特别感谢一下徐锡娇老师。有段时间,因为隔壁邻居家很闹,所以家里学习氛围不是很好。有一天放学后,和徐老师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徐老师本来在我心目中就很贴心,我也无意提起隔壁的事情,她马上说,你以后放学先到我家做作业,做完了再回家。那时傻傻的我,也没意识会打搅到她,居然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到她家做完作业回家,碰到不会的题目,她还帮我马上解决。后来徐老师在我心里成了初中时期,唯一倾诉过心事的老师。在这里我想说,徐老师,这辈子做您的学生,我非常幸运!

  短短初中的三年,在我人生的成长历程中,虽说并不一定印下最大的最有深度的足迹,但毫无疑问肯是是我人生中一笔珍贵的财富。